初恋的告别

■长恨春归无觅处﹐落花风雨更伤春

  初夜的生涩过后﹐我们一次比一次更锲合﹐一次比一次更熟练。情爱的滋味是美妙的﹐他的勇勐也令我吃惊﹐我每次都来高潮﹐有时甚至好几次。来时﹐我的爱水像喷泉一样的涌出(后来我才知道﹐那有个专有名词﹐叫潮吹)那种激情和喜悦是无法用文字描述的。

  性爱这东西容易上瘾﹐尤其是美好的诱人的性爱。那次之后﹐我们经常偷食﹐每周相会二﹑三次是常事﹐有时一天不在一起﹐心里就想他,想要让他搂着,跟他温存一番。

  我们也经常到我俩的秘密花园解决生理上的需求。每次我上班穿长裙﹐他就明白,下班后先到秘密花园“佔”地方﹐等我到了﹐撩开裙子﹐坐他大腿上缠绵一番之后﹐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分头回家。

  我俩的事一直持续了半年﹐我们做的很隐秘﹐虽然在他的床上睡过无数次﹐他老婆并没发觉﹔我的朋友和厂里的同事也不知道我和他的关系。有一天﹐我的例假没来﹐等了一星期之后去检查﹐发现自己怀孕了。我忧喜参半﹕喜的是我把他的爱捕捉在身体里﹐忧的是我未婚而且他有老婆。

  我急着要把这个「好」消息告诉他。刚好那个週末﹐他老婆回通县的娘家﹐星期天才回来﹐我们约好週六晚到他家过夜。那天下午﹐我着意的打扮了一番﹐出门前跟父母说去一个好姐妹家过夜﹐晚上不回来了。

  我们逛前门大街﹐到吴裕泰二楼喝茶(那里的消费额很高﹐平常捨不得去)﹐在大清花吃晚饭。我心里一股甜蜜的滋味﹕今晚我们肩併肩的一同回「家」﹐不用难分难捨的分手﹔我们可以尽情作爱﹐不用想着何时该走。对我来说﹐那晚就像是我们的新婚之夜﹐加上喝了一点酒﹐我的情绪特别高亢。

  我们脱光了衣服上床﹐欢乐的调笑﹐嘻戏﹐搂抱着在床上打滚。他轻轻的咬着我的奶头﹐我假装惊唿﹕「哎哟﹐痛死了…」﹐看他讶噩的表情﹐乐了﹕「你真是个呆头鹅…」。我低下头﹐用嘴含住他的鸡巴﹐咿咿唔唔的说﹕「你咬我的奶﹐我要吃你的鸡巴」。他也不甘示弱﹐掉过身子﹕「你吃我的鸡﹐我吃你的逼。」用力的就着我的下体吸允。他夸张的说﹕「哇﹐好湿﹐差点被淹死了」。

  接着只听的滋滋啧啧的吸允声﹐夹杂着唔~噢~的呻吟。我终于忍不住了﹐「亲爱的﹐操我﹐快操我﹐我要你的鸡巴﹐我的逼想你那大鸡巴想死了」。他的鸡巴滑进了我淌着淫水的逼﹐一捅就捅到我最深处。然后在我的身体里左右搅动,上下挑拨,时浅时深﹐舒服死了。我躺着﹐享受他的鸡巴在我身体里来回抽送的满足感。大概酒精的影响﹐我话特别多﹕「喔﹐亲爱的﹐好舒服…嗯﹐宝贝我们整晚作爱﹐好吗﹖」我感觉他的鸡巴一下子涨大许多﹐嘴里发出“唔唔”的卖力声。

  我快乐的好像在九天云霄﹐想到我肚子里有他的种﹐我兴奋的说﹕「我怀孕了。」他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诧然的问﹕「什么﹖」我重复一遍﹕「我有了你的孩子。」他愣住了﹐好久好久不发一语﹐原先在我身体内硬挺挺的鸡巴缩了下去。我问他怎么啦﹖他才吐出了这么一句﹕「她也怀孕了…」。

  我们并躺在床上﹐望着天花板﹐脑中一片空白﹔过一会儿﹐他坐了起来﹐拥着我赤裸的身体﹐怜惜的擦去我脸上的泪﹐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话来。我能体会他的痛苦也能了解他的为难﹐在这一刻﹐他比我更脆弱。…过了一阵子﹐我想通了﹐我抚着他的脸温柔的说﹕「不要烦﹐噢。我去把孩子打掉。我们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…。」他轻轻的抚揉我的背﹐知道此刻他说什么都是多余的。我接着说﹕「可是分手前我有一个要求﹐你能不能答应我﹖」他说﹕「只要我能力所及﹐一定做到。」我握着他此时软巴巴的鸡鸡﹐说﹕「你再爱我最后一次﹐好吗﹖」那小鸡鸡仿彿经过泪水的滋润﹐慢慢的胀大﹐变成一头勐兽﹐从我手里挣脱。狂风暴雨之后﹐一切归为宁静﹐我大腿上有几道乳白的精液还在往下流淌﹐我的眼里含着泪珠﹐枕头已被泪痕浸透。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在一起﹐也是我对初恋的告别。